俄罗斯20年巨变：从超级大国到被动挨打，投降代价超乎想象

俄罗斯二十年沉浮：从超级大国到“任人宰割”，投降的代价远比想象残酷

小时候家里院子里有棵老槐树，爷爷常说，这树皮糙根深，就算哪天被雷劈了，明年春天还照样发芽。那会儿我不懂，只觉得爷爷是唠叨。后来翻历史书，看苏联解体后的俄罗斯，再琢磨“大国”这俩字，总算有点味道了。

九十年代初叶利钦上台，有个村里的亲戚在哈尔滨做外贸，说当时满大街都是便宜得离谱的俄货——拖拉机零件、军工仪表、甚至有人把火车头都拆下来卖。问他们咋回事，对方只摇头：“国家变天了，全乱套。”谁能想到堂堂世界第二强国，会沦落到靠贱卖家底过日子的地步？

其实，叶利钦是真心想和西方打成一片。他那股子热情，比咱们小镇上新娶媳妇还殷勤。有一年冬天，他请美国专家来搞“休克疗法”，说白了就是让市场自己调节经济，一夜之间卢布成废纸。我叔叔那会儿在莫斯科留学，说早晨去买面包，中午价格就翻倍；前一天还能买牛奶的钱，到晚上连根糖都换不到。

最夸张的是，那几年七个寡头几乎瓜分掉整个国家命脉。这些名字现在国内少有人提，但当时全世界金融圈都知道：别列佐夫斯基、霍多尔科夫斯基……这些人背后还有西方银行撑腰。据一份1995年的《金融时报》报道，仅三年间俄罗斯流失海外资金高达600亿美元——相当于半个中国外汇储备打水漂。

政治上更是一锅烂粥。93年秋天议会和总统闹僵，最后居然出动坦克轰议会楼。当时电视直播画面传回国内，我爸边看边骂：“这不是学美国，是自砸饭碗！”而那些曾经威风八面的红军，也在叶利钦手下被拆得七零八落。有部队老兵回忆，那阵子穿着旧军服只能摆摊卖烟，“兄弟单位早散伙啦”。

核武器呢？原本全世界都忌惮的底牌，被主动削减了一大半。不光如此，还签协议同意美英检查核设施，有些基地甚至直接关停转让。一位参与谈判的俄外交官事后感慨：“我们以为交出钥匙就能获得安全，其实只是暴露软肋。”

至于中亚那些前加盟共和国，更像是自家孩子被拐跑，还要帮着数钱给拐子花。哈萨克斯坦首任总统纳扎尔巴耶夫曾对媒体透露，当初美军进驻，他们也是顶着压力答应，“因为莫斯科默认，我们没办法”。2001年前后，美空军基地就在乌兹别克建起来，从此美国侦察机随便起降，不用再绕远路。

普京刚接班的时候，其实也没想着硬碰硬。他母亲留下来的银质十字架，据说他专门带去见小布什，两人在庄园喝茶聊信仰，小布什后来接受采访还夸普京“眼神真诚”。但这种温情戏码并没有持续多久——北约东扩，一口气收编波罗的海三国，把导弹阵地推到圣彼得堡近郊。当时俄媒评论员阿列克谢·帕维洛夫写道：“我们退无可退，再退就是悬崖。”

格鲁吉亚玫瑰革命爆发前夕，有消息称CIA人员频繁现身第比利斯咖啡馆，与当地反对派领袖密谈（这一段后来被BBC纪录片侧面印证）。乌克兰橙色革命期间，美国非政府组织资金如流水般涌入基辅大学，据一位校内教授回忆，“学生每参加一次集会，都能领到补贴，比助学金还高”。

2008北京奥运开幕当天格鲁吉亚突然动手南奥塞梯，我记得新闻联播镜头扫过普京脸色铁青。据《新观察家》杂志披露，当晚俄总参谋部彻夜未眠，因为再不动作，自家的战略缓冲区就要丢光了。这之后2014年的乌克兰剧变与克里米亚事件，不过是旧账重提罢了。

其实类似遭遇，并非只有俄罗斯独享。我舅舅年轻时候下南洋跑船，经常听老船长讲银河号事件：1993年夏季，中国货轮银河号在印度洋公海，被美舰强行拦截搜查四十多天，最后啥也没查出来，人却憔悴脱相回来。同一年联合国大会讨论制裁伊拉克，我记得电视里王毅代表团据理力争，可场面冷清极了，大多数国家压根不敢吭声。

99年的贝尔格莱德使馆爆炸案，还有01年的南海撞机，这种事情搁普通百姓身上，就是血泪账本。但国际舞台从来没人替你喊冤，你弱一点，对方便敢踩你肩膀跳舞。这些故事，在我父亲那个年代茶余饭后经常念叨，现在年轻人倒是不太爱提起，大概觉得离自己太远吧？

偶尔跟邻居李婶聊天，她说她哥九十年代末去哈巴罗夫斯克做生意，本以为捞点油水回来，不料两个月不到赔光积蓄。“城里的工厂全关门，小偷遍地走，人穷疯啦。”李婶感慨，要不是熬过那几年，她哥估计早散伙返乡种田去了。在很多普通人的生活碎片里，那段时间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寒冬腊月，没有希望，也没有尊严可言。

如今全球局势风云诡谲，各路专家天天分析国际关系，可真到了关键节点，大国命运往往系于一线之间。不管你低眉顺眼还是笑脸迎人，只要底牌亮出去，对方永远不会满足，他们怕的是你哪一天死灰复燃。所以历史书上的“大国不能轻易认输”，其实不是口号，而是千千万万家庭柴米油盐堆出来的人间经验罢了。（相关史料见《今日经济》、《新观察家》、《金融时报》及部分地方档案馆口述资料）

前年春节串门，一个朋友带来瓶伏特加，说这是他留学圣彼得堡带回来的礼物。他举杯玩笑道：“喝这个酒不能兑水，否则味淡如白开。”细品之下，却总觉其中隐含着某种宿命意味——纯粹才能烈性持久，加水只剩苦涩淡然而已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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