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华国锋的“接班人”全心为国操劳，晚年回到老家当“农民”

在中国近现代历史的舞台上，几个名字总会被人反复提起——不过毛致用，这名字倒不是到处都能见着。人们常常在华国锋身后，看到的那个不怎么耀眼的身影，就是毛致用。可说他默默无闻也不太准确，他没拿喇叭喊口号，影响还是挺深远的。在湖南、江西这两个地方，他掌舵时期，有些事做得挺扎扎实实，不走寻常路，也不显山露水。回头看那一段历史，他的那些选择，未免总让人觉得有点拧巴。

毛致用的成长过程和起点都挺平凡，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经历。年轻时，他只是家乡一个高中毕业生罢了。那会儿高中文化，算是有点文化，懂点字，能算点账。在当时的环境下，大家觉得他挺有点实力，但说实话，有点本事的年轻人不是少数，也没人觉得他会走到台前去。可偏偏那会儿农村开始闹改革，谁也没想到，他竟然能在这场改革的大潮里闯出一片天。

地方政府看中他可不是偶然的。书记李慧林找他的时候，他怎么都不愿意离开家里那点田。老百姓的心思确实难琢磨。家里就几亩薄田，一时半会还舍不得放下。李慧林跑了好几趟，终于把他给说服走了。表面上看是形势逼人，其实是他心里一直没把自己当外人。

调到区里后，他那点“小文化”还真在关键时刻碰上了用场。得以加入党组织，也算是打入了政治圈的门槛了。你说他是不是打算往仕途上钻？这就不好说了。反正形势逼得紧，顺着势头走也好，他确实成了村里的带头人。不过，究竟村民们心里到底想啥？毛致用自己都搞不清楚。

他在田里干活儿的模样，至今还有不少老人提起。湘北那片泥巴地，晴天种不成，雨天更难收获。毛致用卷起袖子，和大家一块插秧、打田。有人忍不住问他：怎么也下田？他笑着说，自己当年在县里还拿过插秧奖呢！听着像玩笑，其实他是认真的。这个场景，后来的人回忆起来，多少带点乡土的浪漫色彩。到底是纯粹的情怀，还是本能反应？没人能说清楚。

毛致用亲自上阵，倒也没人真学他的样子。和大家一块吃苦，他塑造了一个“贴心人”的形象，心里都觉得很靠得住。这种事情，不是谁都会做的，但他就是做了。有一次下乡检查，干脆把外套脱了，直接扔到地上。耷拉着袖子插秧，村里的老农们看见都觉得新颖，有几个人还小声议论：这领导是真的跟我们在一起干活啊。他一边干，一边笑着说，只有这样，才能真正体会到农民的辛苦。这话不像是说给别人听的——他是真的把汗水都流在那稻田里。旁观的人听着，有点感动，也觉得不错，但心里也拿不准：这样自我示范，究竟能带来多大改变呢？

不过据说，毛致用的成绩也不是光靠一腔热忱。他倒是能扛得住一些难啃的硬骨头。像铁山水库这个工程，只要翻一翻国家水利部的档案，就会知道它的确不简单。44米高的堤坝，五米宽的核心墙，那个年代不敢说是全国第一，但在湖南确实算个佼佼者。施工条件极其艰苦，工人们常常被雨水冲走人和土，几次山洪爆发，工程几乎停摆。他自己硬着头皮跑到现场，跟工人们一起搬泥土，修泵的时候也亲自上阵干。

有人说，这类领导不是少了，就是太多了，多少走个过场。可他不是那样，自己跳进泥坑里干活。工程出了点儿问题，他就忍不住着急，还写信给中央，想要拨款，结果中央因为“省钱还值”的面子批了下来。事情其实挺简单，不需要去美化，他为地方争资源还能挺有条理。最终，水库建成了，湖南许多农田都因此丰收。这种大项目的推动，不一定全靠个人意愿，可能半推半就，结果倒也出了点儿成效。

有趣的是，讲到他去江西当省长的时候，网上的介绍可不多。他有人说他推动了赣南脐橙的快速发展，也有人觉得不过是运气撞上了国家调结构的政策。到底是他个人能力占了大头，还是国家的需要起了作用？我觉得，大概谁都扯上一点关系，不能把全部责任都归到他一个人身上。毕竟，历史从来都不是非黑即白的戏码。

不少媒体把毛致用说成“政治明星”，其实他自己都不太认同这个说法。退休那天，他返回湖南老家，彻底远离了政务。那三间小屋，环绕着稻田和竹林，看起来温馨又带点“伟人田园诗”的感觉。不过，他的生活方式还挺特别，有点儿不一样的味道。

鸡舍和鱼塘一样不少，邻居还说他的鸡蛋特别多。有次，朋友开玩笑说他家的鸡蛋是假货，他还挺认真地反问，怎么会有假的？自己还扒着鸡屎看，哪能造假呢。这一幕挺搞笑，但也让人琢磨是不是有点自嘲在里面。自己农活自己吃，讲究没那么多排场。他不追求用化肥农药，坚持用有机肥料，说农村好，水好、菜好、空气也好。这话虽说不那么常见，但在农村退休干部中也算说得挺多的了，倒也也不算稀罕。

他送人的鸡蛋，鱼塘养的鱼也都分给邻里的邻居。平时不太热衷于多打交道，除了偶尔参加一些政府组织的公益活动，像露个脸而已，普通的喝酒聚会就不再参加了。这个人挺低调，背后也不全是淡泊自若，更多时候可能是出于自我保护吧。有朋友问他为啥这么低调，他就甩出一句——健康最重要，做人做事不能太小心眼，身体好了，才是真的强。他说的话听着没啥新鲜，可条理还挺清楚，觉得用一种健康的心态看待所有事情，这和以前拼命争项目、建水库的劲头完全不同。难免有人会想，这不挺拼命的嘛，怎么现在反倒提出健康第一了？人年纪一大，把想法变变也正常，可谁能说得清到底这个方向对不对？

虽然如此，有些老朋友还是看他太过小心眼，觉得他太谨慎了。不过，他自己有主见：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情，既然做了决定，就不必太在意后果。这话听着没啥特别，但他骨子里的那份坚韧，可一点没变。

他退休之后的日子挺有规律的，早上六点喂鸡，太阳一出来就开始种菜。遇上雨雪天，就待在屋里看新闻联播，始终关注国家的重要大事。这种习惯保持了几十年，没有变过，唯一变化的是他对感情的投入方向。有评论说他就是装样子，实际上不见得。别人面前马马虎虎，谁没有点面子的事？可毛致用真会在意自己那个“农民领袖”的身份吗？我反倒觉得，也许只有在农村，他才能感觉到那种归属感。

他一直拒绝加入那些各种花哨的协会，聚会什么的。从前人家忙着凑热闹，他偏偏喜欢安安静静。很多退休的领导干部都喜欢走马观花，参加各种活动，他却坚持自己的节奏。说白了，他觉得“舒服最重要”，这想法有人觉得太任性了，也有人觉得挺洒脱。大众的看法本来就分得开，没人能说清是谁对谁错。

也许在毛致用的心里，人生的终点不是那些权力场里的灯火辉煌，而是身边那鸡蛋、鱼塘、农田的平静安稳。可这点，他在年轻时其实真想不明白，那会儿只盼着往上升，梦想都带着点乡土味。如今倒是带着“退而不休”的老人味，既不争，也不抢，显得很淡然。

要用一句话总结毛致用的一辈子，肯定说不清楚。他既不是戏里的楷模，也不是毫无特色的普通人。干过大事，也曾孤独徘徊，经历辉煌，也守着平凡。现在，历史上留下一个名字，偶尔被提起，但要说清具体位置，真是难如登天。

背景看起来很复杂，选择又很简单，行为里夹杂着矛盾。毛致用到底该怎么评价呢？或者说，他到底是不是像外头传的那样亲民？他的真心里也掺杂了点现实的算计，到了后头，还带点无奈。如果非得细数每个决策里的主观动机和被动因素，恐怕永远也理不清楚。

他变成了别人故事里的配角，也变成了普通人心中“时间朋友”的那个人。再怎么详述细节，也掩盖不了那点微微泛黄的平凡和琐碎。他的故事，也许没人完全记得全部细节，但只要翻开历史档案，或者在老乡的聊聊中，总能蹦出一两个关于毛致用的小片段，悄悄地漂浮在过去和现在的边缘上。

日子就像流水般奔腾，心态也平平淡淡，没有绝佳的收尾，也不一定非得贴上道德的标签。历史上的人物没有谁是真正完美的，毛致用也不例外。实际上，大多数人只是想像他那样活得透彻，或者至少能在田野间稍作喘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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